扶老攜幼晚餐於灣仔「文鼎酒家」,
有得玩又有得食,
相當愉快的一個飯局。
不是搞這個飯局,
也不知原來個「鼎」字內的是「目」字,而不是「日」字,
難怪打來打去也打不出「鼎」字。
一行十二人,
BYOB九支,
Corkage Fee 交由表姑媽同餐廳慢慢傾。
第一客出場的是久仰「十八斬」。
大鄉里表姑媽當然未見識過,
醋 + 蒜 = 香味沒法擋,刺激每一粒味蕾。
有人食完這餐之後隔了不夠一個月又再來會一會「十八斬」。
這個四喜烤麩不見出色。
甚麼白肉也記不起。
糖醋骨。
黃金蝦。
包公牛小排。
紅燒肉。
鮑魚雞煲,足12隻鮑魚。
薑汁芥蘭。
強差人意的醉雞。
東方之珠。
(要求多芝麻)
煎堆碌碌,金銀滿屋。
人人爭相跟「東方明珠」合照,
你摸下,我摸下,
白芝麻都變黑芝麻。
之後煎開一片片吃。
脆卜卜。
糖水兩份,
不知是送的還是自己點的。
記不起味道,顏色看來是合桃露吧。
雞蛋般大粒的湯圓。
離開時只不過11點,我們已是最後走人的一圍了。
食完餐飯差不多兩個月先post這篇blog,
味道最深刻的就只有「十八斬」,
「東方明珠」只記得口感是脆卜卜。
究竟是味道不令人回味,
還是表姑媽味覺的記憶太短暫?
事實上同枱食飯的歡笑聲還是至今難忘。
(確是老套了少少,卻是真心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