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住在兵庫川西市,
附近有宝塚市,池田市。
不過池田市不屬兵庫県,
而是大阪府。
關西的第一餐在池田市的「福寿司」開餐。
福寿司全是COUNTER位,
現由第二代主理,
讓表姑媽猜猜他幾多歲,
但凡猜歲數的話,
減少10年是應有的禮貌。
要是工作上,
又或者對方是女性的話,
最好減少15年,
縱使良心並不好受,
但為了日後日子好過,
這也無法避免。
頭盤端來
えんどう豆(荷蘭豆),
鱈の真子 ,
沒有留意蛋上有沒有印章。
表姑媽要求走wasabi,
因少少都不能接受的,
就算是零食wasabi豆表姑媽也不能接受。
第一件端來的是鮃(縁側)。
表姑媽不明白為什麼件寿司一開二。
海老又是一開二。
到了トロ出場,
是一整件的。
しまあじ又是一開二。
あさりと菜の花
イカ這一件忘了走wasabi,
表姑媽哭了。
淚乾了輪到タイラギ出場。
醪味噌+胡瓜
巻寿司
一開二的
鯵 with 生姜。
穴子沒有一開二。
最後出場是自家製菠蘿sorbet,
表姑媽右排有隻牙唔爭氣,
所以吃了1cm x 1cm x 1cm。
原來師父為了讓客人不用張大個口
高雅地吃寿司才把寿司一開二。
習慣從不咀嚼最緊要趁熱食的表姑媽,
從未高雅過。
表姑媽平時都是光顧回転寿司店,
用筷子攪綠茶粉的那種人,
所以是次是平成時代最後一次兼最高雅的一次吃寿司。
星期四總想吃拉麵,
不論表姑媽人在何方。
3月的第3個星期四是春分,
表姑媽人在高円寺。
事前友人提議了好幾間拉麵店,
有間逢週四休息,
有間表姑媽嫌佢太多蔬菜而且不是博多拉麵。
結果揀了近東高円寺地下鐵站的ばりこて,
至於由JR高円寺站怎樣行去,
表姑媽不懂。
麵的硬度有5款揀。
全店只有8個位(counter)。
睇住煮就是最餓。
揀了「全部入りラーメン」,
不過友人認為這個走了蔥,
不算是全部了。
3月中旬以會友為主題,
去了日本數天。
約了住在台灣的妹妹在成田機場T1的北翼等。
來到北翼,
想起一首舊歌北ウイング。
來到日本要是只見兵庫県川西市那位朋友的話,
東京的朋友會怪表姑媽冷酷及無情,
所以藉此機會一次過跟東京及川西的友人見面。
既然以新幹線穿梭東京與大阪,
就在名古屋落一落車,
順道見見名古屋的友人。
除了名古屋的那位朋友,
今次在日本見面的都是於1994年認識的,
今年剛好是25年了。
以下這一篇blog的最後一句提到,
「高円寺還是等著表姑媽再來。」
隔了足足五年表姑媽終於再來到高円寺,
由高円寺搭多一兩個站來到西荻窪。
西荻窪站附近的藍天。
西荻窪站附近的一間荒廢醫院。
友人與表姑媽說話停不了。
眨眼間,又來到赤坂午餐。
沒想到友人帶表姑媽來摘星。
表姑媽沒有摘星好耐了。
午餐後來到文京區的主教座堂。
搭一輪地下鐵,
來到表姑媽第一次踏足的Sky Tree,
沒有爬樹,
來到Sanrio Shop血拼。
當日是星期四,
回到高円寺吃拉麵。
與友人在高円寺站前道別。
3年前友人一家三口來香港的,
現在友人兒子也快4歲了。
臨別時竟然說:
抱っこ抱っこ!
要表姑媽抱抱啊!
有天與前上司來到高尾山,
他提醒表姑媽有甚麼事就打119求救。
晚上一行五人來到新宿西口附近一間餐廳吃飯。
上次見面是2017年,
在香港。
兩位前上司的友人,
他多了一個波,
25年前我們常去BIG ECHO的。
由東京站吃完一個幕の内弁当後,
就來到名古屋。
名古屋朋友在敝BLOG起碼出現過4次,
他可能是表姑媽的朋友中,
最為食的一名。
表姑媽事前揀定在名古屋站內的一間咖啡店見面。
時間過得很快,
在名古屋的90分鐘很快過去,
表姑媽在名古屋站前與名古屋朋友道別。
雖然香港沒甚麼好玩,
但表姑媽還是希望他再來玩幾天。
新幹線來到新大阪站,
再轉多一程車來到川西市,
傍晚與友人,友人母親,友人女兒,
一行五人吃寿司。
另一天登上妙見山。
很快又是別離時。
臨別前夕與友人談天至半夜兩點半。
友人的女兒4月1日入大學了。
現在我們一起分享扮靚心得,
她也介紹了表姑媽FOLLOW好幾個IG。
在日本幾天只不過是生離,
可能1月中旬經歷了一次死別,
百般滋味在心頭,
喊到豬頭來到関空。
補補妝,
上機前要與551聚聚。
來到登機閘口,
又要與妹妹道別。
道別又是為了下一次重聚,
只是不知何年何日。
泰國新年來到TUK TUK賀一賀。
餐廳易手之後,
都沒有來過晚餐。
椰青走飲筒,
餐廳服務員好驚麻煩到他們要拖地。
第一次在TUK TUK吃海南雞。
蒸魚要求加辣。
事前問餐廳是甚麼魚,
回答是盲鰽
其實乜魚都好,
表姑媽是不懂的。
再來支酒配番酸酸辣辣的魚。
燒豬頸肉還是燒魷魚,
兩者各有壞處,
結果揀了壞處比較多也較恐怖的燒豬頸肉。
Pad Thai VS 椰汁芒果糯米飯,
結果揀了後者。
坐在對面那位說椰汁芒果糯米飯是當晚冠軍。
不如試下入去泰菜餐廳只點一客椰汁芒果糯米飯,
食完埋單走人。
加個椰青也不錯,
下次試下。